第(2/3)页 进了办公室,因为已经中午放学了,老师们也都下班了,她们中大部分还得回家做饭。 王老师把手里捧着的书本放到桌上,拉着张兴明前后左右看了一圈,然后照他脸上就扇了一巴掌,当然,不是真扇,没使劲。 “你是不是能耐?嗯?是不是能耐?”边说边用右手的食指骨节点在张兴明的肩窝里,这是王老师的必杀技,上一世那三年可没少让她这么点,又酸又疼。 张兴明几下就被王老师给点靠墙了,这下好,躲都躲不开了,后背垫着墙,点起来更舒爽。 而且他也不敢躲,他躲开了,王老师的手指一下点在墙上,非受伤不可。 “老师,这不是没事嘛。”张不明讪笑着解释。 结果脸上又挨了一下,“你还嘴硬,你是真能耐是不?是不是?是不是?”好,点的力道还加大了。 “王老师,这咋了?这孩子嘎哈了惹你这么生气?来,饭盒我帮你拿回来了,放桌上了啊。”一班边老师端着四个饭盒走了进来,嘶嘶哈哈的把两个放在王老师办公桌上。 王老师这学期也住在郭堡,就在张兴明家背后,隔着一个山头,要从医院那边绕过去。 下学期王老师家就会搬到教学楼对面的旧楼了。 王老师收回手,张兴明松了口气,终于不再点了。 “谢谢啊,你看我这光顾着他了,麻烦你一趟,怪热的,没烫着吧?”王老师把搁在桌边的饭盒往里推了推,跟边老师道着谢,到锅炉房取饭盒这事倒是不累,就是太烫,有点危险。 边老师把自己的饭盒放到桌上,把手里的块布抖抖,放到窗边的暖气片上,抬手推了推眼镜,说:“我拿着块布呢,烫不着,这孩子咋了?”边老师边打开饭盒准备吃饭,边问了一句。 块布就是抹布,不过不是居家用的,是厂里专门用来抹机器的,很厚实。南坟这边有不少人家的媳妇没事就在家里,把旧的衣服剪开,拼这种块布,完了卖给厂子赚钱。 这边的小学校办工厂也主要是产这个东西,30公分见方,有半公分厚,所以叫块布。 …… 听到边老师问,王老师回头看了看张兴明,抬手又照他身上拍了两下,才说:“不省心的玩艺,间操前那多危险,人家躲都躲不及,这个家伙冲上去了,啊?你怎么那么能耐,急不急人,急不急人?”说着就来气了,又是一阵葵花点穴手。 张兴明半抬着胳膊,也不能躲,也不敢挡,被点的左肩窝都木了,酸爽啊。 边老师睁大眼睛,推了推眼镜,看着张兴明说:“哎哟,是这个小家伙啊,勇敢哪,那时候可不是谁都敢往上冲。” 她放下羹匙走过来,仔细的看了看张兴明,说:“叫啥?好样的,老师为你骄傲,不过以后不兴这样了记到没?太危险了,万一伤了咋整。” 第(2/3)页